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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能把你们聚在一起还真是不容易啊！”
阴冷的声音，像是毒蛇般，在这众人身上划过，带起大量的鸡皮疙瘩。
“这不可能，你一直都在人皮上……”
顾生很清楚李东林的话，在当病人时候，他见到的人皮，明显是有自主意识在操控。
脑袋中灵光一闪，他知道了院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也能解释通为什么之前李东林看到孙德龙那么惊讶。
“通风管道。”顾生虚弱的声音响起，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灰色影子拍了拍手，赞许道：“年轻人的脑子就是好用，这么快就能想清楚，可惜已经晚了。”
顾生紧紧盯着影子，一字一顿道：“卫生间里的东西就是你。”
“对，只是可惜，没有杀了伱，让你逃过一劫。”影子像水似的融进人皮，继续道：“不过现在也不晚，除了杨晓燕，你们所有人都在这里了。”
人皮话音还没有落下，李东林和孙德龙互相看了一眼，同时抄起手术台上的器械，朝人皮扔了过去，两柄手术刀带着呼啸声，直直刺进人皮胸口处。
“就算你没死又能怎么样，我们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
“赫赫……一个病人，一个厨子。”黑影的声音中带着不屑，伸手一扫就把手术刀划拉掉在地上。
顾生心头一惊，瞪大眼睛看向李东林和孙德龙，就像黑影说的那样，他们现在都不是医生，根本没有操作黑色手术器械的资格。
之前顾生杀死周子平的时候，他的手术包是绿色的，可这次王兰专门拿的是黑色布包，只有她手中那柄手术刀是能用的。
随后，他又把视线放到了王兰身上，这女人的嘴角逐渐升起来，“哎呀，真不好意思，拿错手术包了，两位主任不会怪我吧。”
李东林和孙德龙眼见这种情况，同时向后跳去，两人的动作异常同步，都把衣服用力撕开，露出了里面血迹斑斑的白大衣。
黑影似乎乐见其成，啧啧两声，轻蔑的说了句，“张主任和刘莉，原来是他们两个在后面一直支持着你们。”
顾生瞳孔阵阵收缩，原来王兰不是孙德龙的人，她是院长的人，也只有她能让黑影躲藏在这里，不会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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