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赤羽业放出挑衅后，他就将早已写好的试卷扔给杀老师，一个人大摇大摆地走出教室。
夜暖也拿起试卷交过去，同时递出一张干净的手帕。
“这件事结束后我会替他重新赔你一个。”
看见杀老师近乎肉眼难辨地点头后，她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不打扰其他学生考试。
没想到刚出门就发现赤羽业在看她，满脸笑容。
笑面虎。
夜暖心里一下子就蹦出这个词语。
余光四处扫视了一下，确认这只笑面虎没在附近设下什么陷阱，她才抬脚准备离开。
“你为什么要递给它手帕？难不成你这个杀手真把它当老师了？”
夜暖停脚，却没转身。
“赤羽业，15岁，生日12月25日，身高175cm……在二年级时虽然经常打架，但因成绩优异常受班主任关照。可是直到某天遇到一位正在被成绩优异的三年级学生欺负的三年e班学生，选择对前者使用暴力后被班主任进行辱骂批评，自此被调到e班，接着就是停学处分……
“你对那位班主任失望后进而怨恨所有老师，我能理解，也不会对你的做法做出任何评价。但你的滤镜无法影响到我，我自有我的主张。”
夜暖慢步离开，身后只剩下良久的沉默。
……
第二天早上。
一进教室，夜暖就能看见讲桌上有一只头部插着刀的死章鱼。
用她太奶的死脚皮思考都能知道这是赤羽业的挑衅手笔。
所以她选择看戏。
所有同学也陆续到齐。
他们在来到教室看见讲桌上的东西后，就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低头沉默。
一股难以描述的压抑气氛带着一股海腥味飘荡在教室，怎么都无法消散。
最后到教室的是杀老师，它当然也看见了那么大一坨。
“啊，抱歉~我把它错认成是杀老师给杀了。我会扔掉的，你帮我拿过来吧。”赤羽业笑道。
杀老师叹了口气，拿起死章鱼慢步走来。
这次长了些记性，知道低头看路。
但最后，杀老师在距离赤羽业一米的位置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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