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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清了，多少年了，你不提起的话，都要沉进记忆深处了。”少女眼眸中流转的光芒微微波动，开口道。
“你……”
方桦瞪大了眼睛。
“是……汐月？”
汐月没有因为方桦直呼名讳不悦，而是有些黯然的叹了一口气，她似乎想起了一些算不上美好的往事。。
“你存活到了现在？”方桦见汐月不否认，顿时有些难以置信。
汐月点点头又摇了摇头，似乎不太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是你将我带到这里的吗？”方桦默然，继续开口问道。
“不是，是轩哥哥的戒指。”
汐月的表情恢复了平静，她听不出情绪的回答响起。
方桦一惊，看向了左手，那里戒指已消失不见。
“它已经融入了你的身体。”
方桦眉头一皱。
“不要多想，轩哥哥的戒指也是一个虚空引擎，跟你体内所带的那个叫赤魂的小玩意是一样的，只不过轩哥哥的戒指更加高级。”汐月语气平淡，继续解释道。
“另外你在来到这片空间前，你的基因引擎已经受到严重损坏。为了修复你的基因引擎，轩哥哥的戒指才选择融入你的身体。”
“原来是这样。”方桦点点头，表示自己接受了这个信息。
随着方桦一声回应后，两者之间气氛突然有些沉默。
“之前的一切是你让我看到的吗？”方桦突然回想起之前所看到的一切，顿时忍不住再次开口。
“准确来说也不是……”
“那是？”方桦有些疑惑。
“你之前所看到的，是盘古之心对一个文明发展历程的推演结果。”
“盘古之心是什么？”方桦注意到了这个崭新的名词。
“盘古之心是盘古文明的天体计算机，它是以一个星系作为能源供应的星系级天体计算机。”
方桦瞳孔微微一缩，显然被汐月的话惊到，他再次低估了盘古文明的强大。
“难道盘古文明也是跟我之前所见到的那几个宇宙间文明一样被终极恐惧吞噬？”如此强大的文明，方桦想不到除了终极恐惧，还有别的可能可以将其覆灭。
“呵呵。”汐月的眼中升起些许嘲弄之色，她冷哼一声。
“终极恐惧？虽然我知道你指的是虚空，但是不得不说，称虚空为终极恐惧确实很恰当。”
“对于高级文明来说，虚空确实是一种恐惧。”
“你的意思是？”
方桦眉头紧锁，有些难以理解汐月的话语。
“宇宙里的文明无论如何发展，始终会遇到更强大的不可抗力。”
“不可抗力？”方桦的面色逐渐变得有些凝重。
汐月没有直接开口，她目光有些深邃，光华流转中，似乎映射出了某种恐怖的存在。
“智慧无法突破宇宙。”
“当年盘古文明发展至顶峰时期，几乎所有人民都成为了神，然而再过了数万年，科学家们却发现，在这几万年间，盘古人民脑域开发度仅仅增长了0.1%，这与盘古之心推演出来的结果完全不相符，就好像冥冥中有一种规则在限制盘古人民的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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