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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是由定数与变数组合进行的一种模式。
命和运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命为定数,是某个特定对象;运是变数,指时空转化。命运组合在一起,即是某个特定对象与时空转化的过程——这是科学的解释。
人与人的运动轨迹的总论,即为命运,这是共性的概括。补充概括则是,命运对于人类的有限性而言,是不可预知的。
所以也有命运无常一说。
符正在思考。
青年则眯着眼睛再次环视自己联系起来的这些信息之后,他很自然的从房间抽屉里拿出打火机,摁了好几下才打着。
打火机点着的声音叫回了符正的神,他还没明白过来江淼要做什么,就看到对方拿着火机的手靠近墙面的纸张。
符正:?!
赶紧就把江枯拿着打火机的手压住,自己的手还被火焰灼了一下。
“你做什么?”符正有些气急,这要是点燃了可就不是小事了,现在是秋天,本来就天干物燥,这房间里又全是可燃物。
一旦烧起来,这房子就别想要了。
知道江淼病还没好全,但没想到对方这么玩啊。
符正有些头疼,他把火机抢过来,同时开始考虑有没有必要把这个房间里所有和危险沾边的东西清理出去。
江枯甩开了对方的手,警惕地后退了两步,因为背光而显得幽深的灰色眼瞳目不转睛地盯着符正,他一字一顿道:“如果你想要抓住他们,那我们不能打草惊蛇,不能观测。”
符正有些无奈:“这些都是陈年旧案了,凶手早都缉拿归案,在局子里蹲着了,没有什么好打草惊蛇的。我让你看这些卷宗,只是让你先适应一下工作内容……”
闻言,江枯困惑地蹙了一下眉,像是忽然不太能理解符正在说什么了一样。
不过他没有再继续追问。
长时间在病院里养成的作息习惯提醒江枯:现在,应该要休息了。
江枯能看到自己的身体在重复这样一句话,所以他终止了一切活动,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你是怎么打开这台……?”
于是话还没说完的符正就看着江枯很突兀的转身就走了,只留下他一个有些懵得站在原地。
开门,关门,锁门。
平躺在床上,江枯闭上眼睛下意识准备入睡,他的精神上稍有松懈,大脑就立刻开始以不正常的强度活跃了起来。
他的病情很严重,这点具体体现在他的大脑活动上。
江枯大部分时间需要压制自己的思维活动,不然,就是像现在这样——他眼皮微掀,从缝隙中看着一簇簇眼睫毛一样的乱线在纠缠不休,混乱的想法和质疑,耳边低声的呓语,都逐渐冒了出来。
这一刻,他的思维异常活跃。
江枯还能看到自己刚刚看过的那些凶案资料在自己的视野中具象化出来,被切开的肢体、被敲碎的头颅、被挖出的器官、这些凶案现场中心的受害者。
唯一的不同只是,这些人的脸都换成了他自己的脸。
江枯默默看着自己死了又活了,活了又死了,生不如死,死不如生。
这换谁都是要疯的。
江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大部分时间看起来还是个正常人,是实属不易的事情。
但这样,明显今晚是没办法睡了的。
青年坐起来,有些头痛,阳光一下子扎进视野中明晃晃地跃动。江枯在床上干坐了一会儿,然后抱着枕头出门。
这个点,符正也已经休息了。
然后被不知道边界感这三个字怎么写的江枯敲门弄醒了。
符正无奈的下床开门,看见还穿着今天穿过的衣服抱着个枕头蹲在走廊的青年,他手长脚长,局促的缩在一块。
尽管神情上看不出来什么倦意,但脸色很差劲。
江枯头抬起来,定定看着符正:“我需要药物控制,才能正常休息。”语气也很寻常,但就是能从中听出那么点似是而非的不开心。
不然的话,就是频繁地醒来,再入睡,再醒来,再入睡。大脑在期间可能基本不休息,不受控制的想很多,想更多。
他想要睡觉。
在病院里,江枯吃的最多的不是什么精神类治疗药物,也不是病院的饭菜,而是睡眠辅助类药物。
医生不给他的时候,江枯就会另辟蹊径。
但现在出院了,他没有可以另辟的蹊径了。
不过显然,符正听到江枯的诉求之后有些困惑:“鹿医生并没有和我们交代药物方面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
符正补救道:“明天我会安排人去给你开药的。”
得到了自己并不满意的答案,但柔弱不能自理的病人也没有别的办法,手指烦躁地拽着枕头。
今日难眠。
*
翌日一早,江枯就被带着去了城市三环的大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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