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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这个世界诞生出生灵到如今，已经有数万年的历史了。
而妖族和神族自天地初开时便懂得修炼，至于人族开始修炼到如今，只有万年不到的时间。
因此，对于修炼这事，人族知道的很少，大多都是跟随着妖族修行，亦或者成为神族的仆人，借此修行神族功法。
“我老祖曾经跟我说过，人族确实是由阴阳之外的污秽之物凝聚而生，但……这仅仅是妖族和神族这么认为的。”
妖天虎皱着眉头，眼中赤金色的光芒闪烁，不断地打量着江川。
“但也有妖族曾经怀疑过，若人族真的是由污秽凝聚而生，肯定不会被这天地法则所容，不仅不该诞生于这个世界，就算真的诞生了，也早就被这天地法则给灭了。”
江川没说话，静静的听着，同时也在琢磨着体内那股浑浊的气息究竟是什么。
“阴、阳、风火雷电、五行天罡地煞……这些都是我们所知的力量，但有一种力量，自天地初开后就消失了……”
“混沌，这个我知道。”江川轻语道：“混沌分化后，成为了阴阳，这世间既然有了阴阳，就不会再有混沌了。”
妖天虎闻言，竟然摇了摇头，用十分严肃且肯定的语气说道：“不！混沌一直都在！只是隐匿罢了！”
说到这里，妖天虎神色古怪了起来，问道：“能不能看看你体内的那股浑浊的气息？”
“这……我无法控制，每次都是它自己出来的。”江川苦笑道。
若是能驾驭体内的那股浑浊的气息，他或许早就弄清了这是一股什么力量。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天地初开，混沌分化阴阳，而其本身并没有消失，而是隐匿在了某个地方……亦或者是隐匿在了某些生灵身上……”妖天虎嘀咕。
这话一出，江川不由一愣，带着狐疑之色，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体内的那股浑浊的气息……是混沌？”
“有可能吧。”妖天虎也不敢确定，但曾经也听自家老祖说起过。
但这个世界的人族实在是太羸弱了，而身为至高之力的混沌，怎么可能隐匿于人族体内。
若人族体内真的拥有混沌之力，怎么可能成为三族最低等的存在？
“罢了罢了，想不通。”妖天虎感慨道，随即又很好奇的盯着江川，问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境界？”
“应该是炼体境吧？我有炼体境的特性。”江川说道。
丹田虽然崩碎了，但体内灵力还在，只要有灵力，那肯定是引灵境。
而在之前，灵力让肉身发生了蜕变，这便是炼体境的特性，这一点肯定也是对的。
但要说江川目前是炼体境几重，这个他真的说不上来。
“炼体境？你管现在这个境界叫炼体境？”妖天虎翻了个大白眼，想到之前被江川一顿胖揍，那拳头硬的跟个啥似的，绝对不是炼体境能拥有的体魄！
“让我来看看，放心吧，我和你订下了主仆契约，你若是死了，我也会跟着死，我可不敢对你做什么出格的事。再者，只要你心念一动，想要我死也是分分钟的事情。”妖天虎很是好奇，眼中赤金色光辉浮现，像是一面镜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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